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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岂不是倒贴？”方家怡快言快语，说完就露出了后悔了神色，她用手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说错了话。”
她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林雅梦藏在口罩后面的脸，僵硬了好几秒。
她勉强扯了扯嘴，干巴巴的说了声：“没事。本来就是事实嘛。”
林雅梦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问方家怡，道：“那个……你去找过乔嘉一了没？”
方家怡点了点头：“去过了。”
“她怎么样？”
方家怡想了想：“还不错。我见她只伤到了胳膊，应该没什么事。她气色还挺好的，不太像病人。”
“那你认识舒苑吗？就是大学期间，经常去宿舍找乔嘉一的那个短头发的女的，现在是长头发，你还记的她吗？”林雅梦有些急躁的问：“你在乔嘉一的病房里见到她了吗？”
方家怡想起对她不假辞色的舒苑，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冷芒。
她抿着红.唇，阴郁的‘嗯’了一声。
林雅梦咬了咬唇，道：“我……前几天不小心得罪了她，你能不能帮我把她约出来。我想请她帮个忙。”
方家怡立刻就摇了摇头，笑着摆手：“别，这个我可做不到。”
林雅梦立刻就冷了脸，道：“你连这个小忙都不愿意帮吗？”
“你误会了。”方家怡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我真帮不了。你忘了吗？我是秦铮的前女友，这个身份，足够让舒苑不待见我了。她可是嘉一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