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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国来犯?司徒定澜坐起身疑惑着,乌兰国已休整了几日,怎会昨夜自己刚到安兰城便举兵来犯,他断定是侯定远又给乌兰国通风报信,想给自己一下马威,想罢,他洗漱了一番便穿戴好铠甲,沈君清见状,也不再装睡,忙不迭的起身说着自己也去,可不成想被司徒定澜给拦住,司徒定澜担忧在这战场之上,人人欲要加害自己,到时危机四伏,他忌怕自己一时难以保证沈君清的安全,故不让沈君清去,只是他深知自己难以拦住沈君清,眸中故作冷色,冷声甩下一句道:“你别再给我添麻烦了!乖乖在这卧房之中呆着,能带你来已是违反先例!”
说罢,司徒定澜不忍去看沈君清面容之上神情的变化,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同冷锋前往战场之上,徒留卧房内的沈君清一人独自伤神着,她不信她自己是负担,是包袱,她想起昨夜两人仍是那般的要好,怎会天一亮就变成这样,想着,双眸中升起薄薄的雾气,抽泣起来。
司徒定澜和冷锋二人骑上马,扬鞭飞快的前往战事前线阵营之中,一炷香的功夫,两人抵达前线阵营时见司徒定远和侯定远两人早已骑在马上同乌兰众将对峙着,乌兰军队前的将军瞧见司徒定澜,仰头便哈哈大笑两声,嘲讽道:“我本以为这定远国的太子是人中之龙,没成想竟是这般瘦弱!”话声落罢,敌方士兵跟着嘲笑着,司徒定澜同乌兰将军比起自是瘦弱,那将军剽悍异常,虎背熊腰,而司徒定澜虽健硕但却只是正常人的体格,两者不曾有可比性。
侯定远听到这话,嘴角也随着勾起了一丝不易引人察觉的嘲讽之意,跨马到司徒定澜身旁,鼓风道:“太子,这等乌合之众竟敢嘲讽你,待末将为太子取了敌军将领的首级,夺回颜面!”
司徒定澜瞥了眼身边的侯定远,脸上的神色仍是一副淡然,未有半点波澜的情绪变化,他撇了撇嘴道:“随他怎样说好了,这两军对阵比的不是双方将领谁的嗓门大,而是策略,我怎能被他乱了阵脚!”说着,司徒定澜眸中仍同往常般深邃,望向不远处的乌兰众将。
侯定远只知司徒定澜为人沉稳,波澜不惊,岂不料被人嘲讽仍不动怒,忍耐之心可见一斑,并不像司徒定远那般,轻易鼓吹两句便洋洋自得,亦或是暴怒不止。
“怎么?这太子成了缩头乌龟了,连这么骂他都不还口?”乌兰将军见司徒定澜并不做声,又是变本加厉的嘲讽着,可任由他怎样说,司徒定澜仍处之泰然的骑在马上,神色淡然。
乌兰将军已吼的口干舌燥,狐疑的瞟了眼一旁的副将,疑惑道:“这定远太子也太能忍了,就这么讽刺他,他都不还一句,眼下该怎么办?”
副将一时脸上也犯起了几分难色,昨晚侯定远派探子送来的密信之中只写到激怒司徒定澜,让他恼怒挥军出击,到时在乱军之中取他的首级,可不曾想司徒定澜定力极好,任凭用尽浑身的解数都未使得他脸上有半分的怒容,副将思虑了许久,拱手行上一礼道:“将军,要不……要不我军先行出击,到时趁乱也可取得定远太子的首级!”
乌兰将军早已手痒难耐,点了下头,抽出腰间的佩剑猛力向下一挥,大声呼喊道:“给我杀!”
话声落罢,身后大军随着他的马后已气势汹汹的朝着定远军队迎面冲来,侯定远见乌兰将领已按捺不住,率先动手,为不露出马脚,他忙不迭的下令出击,一时间两军交战在一起,刀剑劈砍之声,哀嚎之声,尘土飞扬,硝烟弥漫。
乌兰将军在众士兵之中直奔司徒定澜杀去,司徒定澜早已瞧出此番一战的目的便在于要谋害他,怎会不求自保,竟不成想一开战意图便如此明显,侯定远在一旁见乌兰将军朝司徒定澜奔来,佯装上前为司徒定澜抵挡,可不出三招便被击退,司徒定澜见眼前场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这戏演的太假,已然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乌兰将军击退侯定远,迎面长剑便朝司徒定澜的面门劈来,侯定远退到一旁看着好戏,可乌兰将军只是一介莽夫怎会是司徒定澜的敌手,司徒定澜纵身一跃便从马上跳起,腾于空中,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侯定远心头一惊,他一直以为司徒定澜只是一病秧子,体质羸弱,怎会料想到他竟身怀如此的武艺。
乌兰将军睁大着双眼看着司徒定澜,只觉得阳光刺入眼睛一阵疼痛,双目难以睁开,他刚欲抬手遮挡下阳光,可就在同时便只觉得被踹了一脚,这一脚气力之大,硬生生将他从马上踹下,乌兰将军捂着胸口,满目诧异的看着此时站立在马上的司徒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