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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设计的不就是出其不意吗。
果不其然，原本严肃的气氛因为她这句话缓和了不少。
陈玲偏头，和大家对了个眼神。
不仅如此，连在监控探头的顾焕之也被这话逗笑了，转过身，对钟腾说，“叫你准备的房子弄好没有”
“好了”
“明天就叫她搬进去”
“是”钟腾小心翼翼的提醒他，“顾总，蒋林笙来了，在办公室等您呢”
***
蒋林笙打量着办公室，黑白分明的简约装扮，正如顾焕之这个人，他的世界不是黑就是白，永远也不允许有灰色地带。
桌上的咖啡还冒烟，他似乎刚刚离开不久，台面上一叠资料被随意摆放。
他手刚要碰到文件...
“谁准你碰我东西的”
那语气像极了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蒋林笙收回了收。
“抱歉”
顾焕之眼角带着厌恶，连正眼也不屑看他。“去人事部找柯总就行了，他会安排”
“我的职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