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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理智丧失，但之前大部分的记忆，依旧保存留在脑海里。
明明她已经将楚休压制，并蹭了将近一个时辰，身上却毫无痛意。
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自己和楚休，并没有双修。
“难道管事是女的？”
“那也不对！”
雪灵自言自语道：
“明明刚才还看到，而且还不小，狼马车上时，也明显感受到了。”
闻言，楚休淡然一笑。
岁月增长带来的，可不只是青丝变白发，还有无数阅历和技巧。
楚休看着雪灵，悠然说道：
“阁主可听闻，缩阳入腹。”
活到老，学到老。
这一招，他也是在阅历了无数弟子被采补后，有感而创的技巧。
本以为，根本不会有用处。
如今看来，却是绝妙办法。
让雪灵磨了一个时辰的豆腐，就除了给他弄一脸口水外，别无所偿。
“管事，真是不解风情。”
“我都被折磨成那样了，都不肯亲自为我解毒，我就那么讨人厌？”
雪灵低眸掩面，泫然欲泣。
好似人老珠黄后，被年轻丈夫所抛弃的妻子，语气中满是哀怨。
“那倒不是。”
楚休摇摇头，淡然说道：
“那种毒素，只不过是千机散所幻化而出，时辰一过，自会解除。”
“若我当时自作主张，事后结果，也并非一定是阁主心中所愿。”
他看向雪灵，又继续说道：
“毕竟属下刚才感知到，阁主的元阴气息尚在，想必对此事颇为重视。”
“属下还是觉得，阁主更想自行选择，而非因为中毒无奈所迫。”
闻言，雪灵不由微微一愣。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正如楚休所言，她确实没准备好，因为她靠近楚休只想提升修为。
最后一步，在没有确定楚休的忠心、自己又陷入瓶颈时，她暂时不会做。
不过，雪灵感觉未来有八成几率，还是会与楚休进行到这一地步。
刚才若真成了，她也不排斥，甚至可以趁此时机将楚休完全开发。
可，若能自行选择......
雪灵眯着双眼，感受被石门强硬挤压成隙的冷风，语气幽幽：
“世界上能有多少事，会真如自己所愿，顺其自然不好吗？”
无论是被卖去魔门当奴役、还是被与同门厮杀、亦是被摄去魂魄......
魔门当中，哪有那么多选择？
成不了强者，不过是别人的提线木偶，被无情操控的棋子罢了。
“顺其自然，固然是很不错。”
“但能自行干预，结果会更好。”
楚休看着火光，脸色依旧淡然。
雪灵经历毒素折磨多日，刚刚才缓解的她，直感到一阵心疲体劳。
自然而然，躺在楚休腿上。
她望着楚休的脸，幽怨道：
“楚管事话里有话呀！”
“是在责怪我，之前让你将那颗毒丹服下，让你如此受我掣肘？”
说着，她眼中含着泪珠，楚楚可怜道：
“我真的错了嘛！”
“当时只是无心之失，等将解药研制出来，定会第一时间交给管事。”
“而且，我绝对不会将此当作把柄，逼迫管事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你这话我能信吗......楚休心里嗤笑一声，同时也颇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