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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老道的声音带着威压，一字一句砸在秦川耳边，“别跟老道装糊涂，你师从何处？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人？”
秦川咬着牙，额角渗出冷汗，却硬撑着不肯低头，嘶哑着嗓子回道：“我无门无派，从来没人教过我修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要问这些！”
老道闻言，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欣赏，威压稍稍减弱了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还是个硬骨头。性子够烈，我喜欢。”
老道悬浮在半空，目光紧盯着跪地的秦川，语气带着审视：“那你一路往北，来此究竟为何？”
秦川咬着牙，胸口因压抑的怒火与不甘微微起伏，却还是如实答道：“前往黑风山。”
“黑风山？”老道眉梢一挑，青灰色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这么说，你是那山上魔修的传人？”
“我不知道，也不认识！”秦川立刻反驳，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我只是听说那里有魔修出没，想去探个究竟，想找机会提升修为。”
老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这么说，你小子是想去拜那魔修为师，求他教你修行？”
“是又不是！”秦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猩红，过往的痛苦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在这乱世里，我从小就没了爹娘——就因为我弱小，护不住他们，他们才会惨死！后来得了点机遇，捡到一本魔修残篇功法，才算报了当年的仇。”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渐渐低沉，却透着股执拗：“我不管什么正魔，在这乱世中，我只想变强，只想不再任人欺负！今天落在你手里，我认栽，要杀要剐，你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