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赵策英想要御驾亲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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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省,政事堂。

漫天飞絮,雪花轻飏。

一大一小,两杯蜜水置于木几上。

“怎么样?”江昭拾着一道文书,望过去。

“好喝。”赵伸两只小手捧着蜜水,小口啜饮,连连点头,圆圆的脸上满是满足,一副相当享受的样子。

江昭抬眉,不免摇了摇头。

区区一杯蜜水,怎么就享受起来了呢?

景王也惨啊,没尝过什么好东西!

“乖,待会儿带你喝奶茶。”

江昭温和一笑,带着几分哄诱道:“那个比蜜水更好喝。”

比蜜水更好喝?

赵伸连连点头,乖乖坐在小板凳上。

短短几句话,安抚好小皇子,江昭温和的面容严肃不少,平静的向下望去。

只见几位内阁大学士,或多或少都注目于此,不乏艳羡之色。

这也不奇怪。

毕竟,连着三代都可能是宠臣,谁能不羡慕呢?

真·宠臣·政坛常青树!

“近日,除了制定上半年的大局规划以外,还有几道文书涉及披红。”

“长话短说,尽快披红吧。”

江昭手上拾起一道文书,平和道:“其一,礼部的奏疏。”

“礼部恩科,拟定十九人为恩科考官,其中主副考官二人,尚未拟定。内阁可举荐主副考官人选,呈奏官家。”

“礼部尚书,张方平。”韩章阖眸,淡淡道。

“刑部右侍郎,冯京。”东阁大学士吴充沉吟道。

一般来说,礼部尚书就是春闱大试的主考官,鲜少例外。

是以,从礼部尚书张方平的名字被列上去的那一刻,余下人就唯有争取副主考官的位置。

“吏部左侍郎,陈荐。”资政殿大学士韩绛垂手沉吟着,徐徐道。

其实,相较于陈荐而言,韩绛这一脉还有更为优异的人。

刑部尚书,陈升之!

上一次的杨武案,就是以刑部尚书陈升之为主导,王安石、冯京二人为辅,一起翻了冤案。

不过,副主考官通常是三品官员,陈升之已然位列正二品,执掌刑部事宜,却是不可能争夺副主考官的位置。

“户部右侍郎,陈正。”文华殿大学士唐介沉吟着,上报道。

几乎也是一样的局面,唐介一脉也有更为优异之人。

权知开封府,王珪!

但王珪已然位列从二品,一样无法争夺副主考官的位置。

“刑部左侍郎,王安石。”集贤殿大学士文彦博黑着脸道。

几人说着,江昭一一记载,并在末尾添上了礼部左侍郎章衡的名字。

粗略瞥了一眼,江昭摇摇头。

礼部有了礼部尚书张方平担任主考官,章衡被选取为副主考的可能性不高。

不过,这也不影响什么。

章衡仅是四十余岁,还能熬!

“其二,吏部的奏疏。”

“三品以上可能晋升的官员,吏部给予了名单。”

一般来说,政绩大考都是从三月开始才会陆陆续续的出结果。

但,这仅仅是三品以下的结果。

三品以上的结果,时间要早上不少。

当然,吏部的名单也不一定就是最终颁布的结果,官家也有可能划掉一些人,亦或是添上一些人。

此外,吏部的名单仅会罗列三品大员和从二品大员的擢升。

至于正二品,并未列下。

究其缘由,主要是正二品大员也已经是“进无可进”,但凡擢拔,就一定是入阁。

也因此,正二品大员的擢拔数量可侧面体现出内阁大学士的人事变动。

这种层面的擢拔,名单仅仅在官家心中,不可能列在纸面上。

一道文书入手,江昭仅是瞥了一眼,就传了下去。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互传着阅览。

仅是扫视几眼,几人就或多或少的都产生了一种政治洗牌、物是人非的错觉。

无它,单从名单上的记载来说,这一次上位了相当一批变法支持者。

吏部左侍郎陈荐,吏部右侍郎李常。

户部左侍郎李清臣,户部右侍郎陈正。

礼部左侍郎章衡。

兵部左侍郎徐晖。

刑部左侍郎王安石,刑部右侍郎冯京。

工部右侍郎周孟阳。

太府寺卿,韩忆。

熙河路安抚使吴奎、两浙东路假安抚使宋怀、京东东路安抚副使.

一连串名字,足足二三十人。

这种擢升现象,并不奇怪。

官位擢升,一向都是一人动,一串动。

理论上,一位六部尚书的晋升,就能让其下两位正三品的侍郎相继擢升,左侍郎擢拔为尚书,右侍郎迁左侍郎。

其后,还会有人来填右侍郎的位子,这就足以支撑一位从三品安抚副使入京为官。

从三品安抚副使空出了位置,就可让一位正四品大员身披紫袍

粗略一算,一位六部尚书的晋升,起码可让四五位三品大员一起实现晋升。

而一般来说,政绩大考会有三四位内阁大学士致仕荣休,也即有三四位六部尚书实现晋升。

这一连串算下来,擢拔人数着实不少。

几位内阁大学士,或是面色微松,或是紧皱眉头。

约莫一炷香,名单传回江昭手中。

“其三,银行的奏疏,事关白银的流通问题。”

一道文书拾入手中,江昭面色严肃不少。

“宁远侯统兵渡海,从东瀛提炼了五十七万斤白银。”

“此后,每一年可能都会有百万斤左右。”

“为了便于白银流通,章衡上奏,拟定让商人以铜钱兑换白银,一贯半铜钱,可兑换一两白银。”江昭徐徐道。

封建时代,不少人都不懂经济的流通原则,就知道铜钱和白银是提炼出来的产物。

铜钱和白银提炼出来,就是钱,就能买东西!

殊不知,铜钱和白银本质上仅仅是起货币效用,其价值与生产力挂钩。

在铜钱和白银总量不变的情况下,生产力越高,社会生产的物资越多,两者的货币价值就越高,一贯钱能换取的东西就越多。

反之,要是铜钱和白银总量大肆上涨,但生产力不变,社会生产的物资不变,也就意味着铜钱和白银都会大肆贬值,甚至可能引起市场经济崩溃。

从客观事实上讲,铜钱和白银可以猛地大量增多,但社会生产的物资却不会在短时间内大量变多。

也因此,白银流通并不意味着朝廷可以胡乱花钱。

五十七万斤白银,要是使用得当,便是白银流入市场,助力商品经济繁荣兴盛。

可若是使用不得当,便有可能造成货币挤压,白银贬值,乃至于市场经济崩溃的窘境。

为此,章衡选择了较为保守的打法。

以货币总量为锚点,一贯半社会中的铜钱可兑换银行中的一两白银,这就使得银行中的白银成功流入了市场,但银行中少了白银,多了铜钱,钱币一进一出,等于没有流入市场!

也即,社会流通的钱币总量没有任何变动,仅仅是相当于货币种类更换而已。

一旦市场流通了白银,朝廷根据市场流通需求,再慢慢向市场注入白银和铜钱即可,风险相对较低。

这种法子相对保守,但也不容易出错。

“可。”

“亦可。”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继点头。

“其四,兵部上奏,粮草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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