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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可是上好的葱啊,能卖钱了,怎么都给拔了?”
李敏吓得脸色发白,连连道歉,不远处的男知青们也没好到哪里去,挑粪的队伍歪歪扭扭,粪水洒了一路,好不容易给挑到了地里头,累得直喘气,粪桶里的粪水却是只剩一半了,全洒没了,
这年头,根本没有什么肥料,庄稼地增肥,主要就是靠牲口和人的粪肥,这玩意就是宝贝疙瘩,社员们要是去县城赶集,憋得一泡尿根本舍不得撒,一路憋着回来到自家茅厕上,
有个叫王建国的男知青肩膀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
歇晌时,社员们聚在树荫下吃饭,议论纷纷。
“这哪是来支援建设的,分明是来添乱的!”
“干不了活,还要分咱们的口粮...”
“听说那个王建国,挑的粪还不如我家十二岁的娃多。”
知青们听着这些话刺耳,心里憋着一股劲,自然是不服气的,咬牙切齿坚持着,到了最后一个个都累得东倒西歪,手上的水泡都磨破了,
那王建国终于支撑不住,一脚踩空摔在水田里,粪桶打翻,溅得浑身都是。
坐在泥水里,突然放声大哭。
“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哭得像个孩子。
社员们面面相觑,有人想笑,有人摇头,满仓正要上前,徐福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田埂上。
“哭够了没?”徐福贵的声音不高,“还有你们,笑够没有?”
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