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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穆司野正挽起袖子,拿了块毛巾给她擦拭莹白如玉的手臂,白皙脖颈,以及胸口大片雪色肌肤。
怕弄疼了她,每一下都很小心。
可指尖从她的锁骨蜿蜒而下,不可避免地碰到柔软的地方。
穆司野身躯微震,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里,温柔的表情渐渐浓烈,眸色滚灼,忍不住舔了舔薄唇。
大概七八秒过后,还是十几秒。
梁岁岁突然身体痉挛,张嘴呕出黑乎乎的药汤。
穆司野猝不及防,被那药汤喷溅的满头满脸,打湿他痞帅的眉眼,和额头几缕碎发。
穆司野不觉有异味,拿毛巾快速擦洗干净梁岁岁的脸庞,又给自己擦了把脸。
站起身走进浴室,花点时间清洗凌厉短发。
出来后,他走到病榻前,以极轻的力度,小心翼翼抱紧梁岁岁。
从来流血不流泪的男人,骨节寸寸绷直,一滴泪顺着眼尾渗出来。
“岁岁,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他吻一下她惨白的唇,幽邃眸光紧紧盯着她瘦了一大圈的脸庞,憔悴瘦削,仍有惊心动魄的美。
“你快醒来吧,我只想看到你笑,更想看到你好好的。”
“你嫁给我了,你就全部是我的,包括生死,也必须经过老子的允许。”
穆司野眸底暗流涌动,手臂用力,一点点抱紧她,恨不能嵌入骨血中。
走廊外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
“阿野,是我!”
沐鸿年在喊他。
穆司野缓缓舔了下有点燥热的唇,轻手轻脚把梁岁岁放回床榻,转身走到门边。
“什么事?”
沐鸿年温润的脸庞充满焦急,脱口而出道:“岁岁怎样了?”
穆司野想起岁岁对沐鸿年的第一印象挺好,舌尖顶住上颚,磨了磨牙:“草,岁岁也是你能喊的?喊她小嫂子。”
沐鸿年怔了两秒,有点啼笑皆非。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这股子干醋!我对岁岁没别的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她特别亲切,特别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老子第一次见你,也觉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小弟!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我这次除了运送药材,还带来京市盛名在外的老中医,在治疗霍乱瘟疫这一块,有很丰富的临床经验,你看要不要让老中医给岁岁……”
“不必了。”穆司野一口打断,眼底讳莫如深。
他很清楚,岁岁本人就是治疗各种疑难病症的神医。
城郊小面积爆发的瘟疫,正是用了她亲自开的药方,在最短的时间内,压制并消灭了。
说明药方很对路,非常有效。
所以,只要她能喝下药,迟早都会战胜病毒。
身体痊愈只是时间的问题。
病房外的沐鸿年静默了。
穆司野返回到梁岁岁身边,端着早就煎好的药汤,再次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一口一口喂药。
他喂的很小心,聚精会神,没有留意到,梁岁岁纤白的尾指,轻轻弯曲勾了勾。
外面,又响起穆大帅自豪而担忧的大嗓门。
“阿野啊,阿爸的好大儿,岁岁还好吗?你照顾她的同时,也要好好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好她就好,她好你更好。”
这次的霍乱瘟疫能以最快的速度,以极小的代价消灭掉,梁岁岁功不可没。
否则的话,沪市也将重现往日黄北省“十室九空”,“横尸遍野”的地狱惨状。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遇到瘟疫天灾时,百姓更苦。
穆大帅没得到穆司野的回复,并不生气,浓眉舒展,接着说道:“当年你姆妈病重身亡后,她的嫁妆都被张颜纾接手了。”
“我承认,放任不管是老子的错,让你和阿晴小小年纪失去姆妈,受尽委屈也是老子的错。”
“但老子那时候,忙于抢夺地盘,也忙于坐稳大帅之位,实在没精力去收拾府内一堆烂摊子,便默认了这件事。”
“现在,你和岁岁抗击疫情有功,老子说话算话,前来履行条约,你姆妈所有嫁妆,田庄,店铺,包括大帅府的管家权,全部交给岁岁。
立字为据,并签了老子的名字,还盖了公章,法律上即刻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