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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最后的那句话，成功地让陌紫凝止住了笑声。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年，神情严肃而认真，“小年，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小年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紫姐姐，我说，子辰其实不傻。他根本就不是个傻子。别人以为他是个傻子，都是他装出来的！”
在小年看不见的地方，陌紫凝的拳头已经攥紧了，她的后背也挺得笔直，整个都僵硬起来。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个可能性，但是陌紫凝还是不愿意真正地面对。
子辰，不傻！
傻王，不傻！
这简直是天启王朝历史上最最好笑的笑话！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笑的呢？
“紫姐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小年紧张了起来，眼泪都又流出来了。
陌紫凝轻轻一笑，心中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她看着小年，“你怎么发现子辰不傻的？”
小年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我也是机缘巧合。其实紫姐姐，子辰就在你面前的时候，会显得比较傻。实际上在别人面前，我觉得他都很正常的。他……看起来就是很……反正就是不傻！”
陌紫凝揉了揉眉心，真是相当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