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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烟耸了耸肩，扭头看姜沉，不肯往前走。 </p>
“带路。”姜沉冷眸盯着她，催促。 </p>
楚烟烟捏了捏掌心，低头带着他进了小区。 </p>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p>
小区里还有稀稀落落的人在活动，多半是不讲究穿着的男性，有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吐着脏话，正在聊哪家按摩店的女员工手法好，长相好。 </p>
姜沉还没跟女人走到单元楼，脸色已经渐渐阴沉了下来。 </p>
老楼房是没有电梯的，普遍楼道狭窄，窗户也小，采光差，声控灯有时候坏了几个，也不见有人修理。 </p>
楚烟烟租了房子的顶楼，在六楼。 </p>
她走在前面，三楼的声控灯坏掉了，黑漆漆的一片，四楼的灯虽然没坏，但频繁的闪烁，跟恐怖电影里必有的场景似的。 </p>
楚烟烟走在前面，听到男人踩空的声音，回头提醒了句：“小心，这里的灯不太好。” </p>
姜沉：“……” </p>
这种地方，若是让司清议知道，他恐怕一秒都舍不得让她多呆。 </p>
楚烟烟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 </p>
一口气上了六楼，楚烟烟有些喘，掏出钥匙边开门边对男人道：“我就是住在这种地方，你如果想奚落两句就奚落吧。” </p>
姜沉站在门口，淡淡看她倔强的模样：“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就好，何苦真委屈自己，看来你做戏还挺认真的。” </p>
楚烟烟扭头，提起一口气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下来了。 </p>
她推门打开了客厅的灯，“进来吧，我去帮你倒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