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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建国本来想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临到最后，他还是收回了话。
同样的话，他已经跟儿子说过无数次了，哪次有用过？
顾建国叹口气，想换个说法，“景枫，你听我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语气有些严肃，顾景枫的唇角不由颤抖起来，眼神也变得异常恐惧，“爸，温心她……真的死了吗？”
话到最后，尾音都是颤抖的。
顾建国看儿子说到最后，眼中已经有了泪水，本来想说的话干脆说话不出来了。
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把她好好一个儿子折磨成这样，如果可以，他真想让儿子断了这份念想，可一旦断了，儿子一定是更大的疯狂吧。
顾建国最终不忍心，长长叹了口气，“没有，她活着。”
见顾景枫眼神瞬间明亮一下，顾建国忍不住补充道，“活的挺好，你不用担心她。”
“她还活着……”顾景枫叹息一样说着，唇角勾了勾，露出茫然的笑容。
“景枫……”顾建国声音中透着无奈，看着儿子这副表情，他竟说起了自己都不信的鬼话，“人家不是说，爱一个人就是看她好吗？那个女人挺好的，你放手吧？”
一番违心的话说出，顾建国眉心紧拧，忧心忡忡看着儿子。
顾景枫闻言，眼珠微微转动，看向父亲，定定看着他，一动不动。